从来眼睛与心情都不属于布达拉宫的少年,无法去选择爱之自由却注定要背叛。于是,他常常于那“月上柳梢头”时,微服私会那些个酒肆里的寻常女子。
情爱,许就是这般让人无法割舍缠绵为之吧!
譬如,那个民国时期的她和志摩。
她,是诗人志摩如花妙笔下那朵最为珍稀的异卉;亦是诗人志摩嘴里的“小龙”,隔了千里寄绸缎于她。
世人亦知道,她还是王庚、翁瑞午眼里的舞低杨柳、镂心月空的风娇水媚的女神。无论距离多远,对他们而言都是有一种诱惑在的,不是诱惑于美丽,就是诱惑于传说。
她,真是“像一朵高爽的葵花,对着和暖的阳光一瓣瓣地展露她的秘密”,美好得似佛前明镜里生出的一朵烟花,袅袅红尘外。
她虽不比林徽因秀,亦不比张幼仪端,然而,她却是凭借着自己的魅力沾染尽女神的样子。
著名海派作家程乃珊曾由是说过:“称为‘名媛’,绝对讲究阶级讲究出身。她们既有血统纯真的族谱,更有全面的后天中西文化调理:她们都持有著名女子学校的文凭,家庭的名师中既有前朝的遗老遗少举人学士,也有举止优雅的英国或俄国没落贵族的夫人;她们讲英文,又读诗词;学跳舞钢琴,又习京昆山水画;她们动可以飞车、骑马、打网球、玩女子棒球甚至开飞机……静可以舞文弄墨、弹琴、练瑜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