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寒轻叹口气,抻哆着道:
“都多少次了,还不知道自己喘气,怎么不憋死你呢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可仍旧往她口里渡气。
齐妙坐直身子,看着他一脸哀怨。
上来不分青红皂白一顿亲,然后这会儿又怪她,什么毛病!
不服气,伸手捶他肩头一记,道:
“你干嘛说我,你怎么不说是你流氓呢?”
独孤寒好笑,把人再次搂进怀里,长舒口气,说:
“你那请柬弄得挺有意思啊。怎么,想通了?知道高调行事了?”
齐妙歪头看他,顺势窝进他的怀里,笑眯眯的道:
“对呗!反正不管我们家怎么做,都逃不掉他们议论,那不如直接给他们机会罢了。”
“更何况他们送的礼,我们家也不想要,倒不如来点儿毛青布、做寒衣,也算替户部解决点儿开销。”
齐妙清楚,从独孤靖涵继位,再到北疆备战,然后是西南边境打仗。中间还有剿灭匪寇、置办善堂等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