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她一人?”
李弋在殿前跪下,朗声道:“凤栖楼其他欲孽已经被剿得差不多,儿臣抓住她的时候,就只有此女一人。”
赵良站在一侧,嘴角勾出一抹冷笑:“牢殿下费心,但是此女手脚尽折,站都站不起来,明显是有人一直在照顾她。”
李弋瞥了他一眼:“本宫已经留了人手在原地埋伏,任何可疑人等都不会放过,着急将犯人带过来,也是免了让父皇等待。”
赵良精亮的眸子微微闪了一下,他自然知道背后的“同伙”不会再出现,因为李弋自己就是“同伙”之一。
那夜劫狱的人必定是裴珩,眼看着他的马车在宫前停下,之后去了东宫,便以为安钧宁一定是藏在东宫,可谁知被他给摆了一道,不但没有抓住人,还让皇上对靳王起了嫌隙。
赵良脸色沉了沉,不再多言。
皇上的目光扫过座下争吵的二人,而后看向安钧宁,沉声道:“你可认罪?”